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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交响曲[作者:画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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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4-21 22: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五交响曲
        小提琴的声音

        伴着画家、诗人走进森林之中,百合花盛开在满是春色的大山里,山涧流淌着清澈的泉水,啜一口,香甜洗涤着城市的烟火和烦恼,静静的让你沉淀幽静,像一只云雀,诠释着自由和灵性。
        声音需要宁静。
         当“鸟鸣山更幽”在王维的灵魂里找到触动的情怀时,人类开始参禅悟道,开始在五棵柳前徘徊,以圣人的方式体验灵动的生活,享受属于必然,灵魂的归属属于自我境界的提升。而西方的小提琴在贵族的门楣中,早已在文艺复兴时期就渲染了浓厚的巴洛克艺术,乞丐和花园之间的战争,只有让我们在街边的霓虹灯下可以收索出几分孤独的影子,那是社会形态下的贫富分化。所以,当莫扎特在维也纳大厅把声音传递给世界的时候,多瑙河,甚至是塞纳河的流水都停滞了,奥地利走向了音乐和神性的殿堂,当拿破仑以懊恼的神情离开维也纳之后,三分之二的贵族在糜烂的酒觞中寻找颜色的刺激,而另外的三分之一贵族接近了死亡。
        金色大厅从来都是为了优秀者敞开,塞纳河看过的画笔,至少有第二次世界大战大炮的二分之一,而受害的子民,却比海水还要多。可以理解,那是鲜血,是喊声,杀声,是金戈铁马的声音,没有柔和的丝竹之弦,没有了江南的烟雨人家,没有了小舟撑出绿荫来。当你站在苏州小巷尽头的小桥上,天上明月朗照,桥上可能是尸骨未寒,你又怎么能拿起那支长笛,吹一曲《春江花月夜》?
       而小提琴始终走来了,走向了战地,走向战士的灵魂里。维也纳把艺术和战争统一于和平的希望之上。于是,世界上,柴可夫斯基、奥尔、梅纽因、斯特恩、帕尔曼、穆特、沙汉姆、克莱默、大提琴家杜普蕾、罗斯特罗等走来了,走进了我们的耳朵深处,我们看到的是优雅而充满和平和激情的森林,河流和天空。
       历史的厉害关系存在于每个朝代的更替之中,她优雅的娓娓而来,又优雅的继续慢慢朝前,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你可以找到水墨,可以找到琴声,可以找到哲学,可以找到辩证的唯物史观。从黄帝开始,我们看到孔子和《论语》;看到韩非子和秦始皇,看到长城,看到山东之乱后的李世民,然后看到将铁骑驶入欧亚大陆的蒙古帝国,看到朱元璋的“一切做绝”,看到朱棣,看到郑和,看到张居正,后来的努尔哈赤和乾隆。当然,最重要的,我们能找到灵魂放逐的角落。在青砖石瓦红花绿叶之中,那屋檐的一角,恍如看到徐志摩拿着诗稿,在康桥上微风飘飘,想念着曼殊陀儿走进了康河的柔波之中。
       小提琴没有记载中国的哭喊声,记载了欧洲教堂的祷告,记载了伊斯兰教的朝圣地麦加,留下了维也纳的海湾,留下了莫扎特,留下了战争年代的灰尘。
       所以,当薛伟手中那把价值3000万人民币的小提琴在声音中飞舞的时候,你应该记住斯特拉底瓦里,因为,1722年意大利,他是这把小提琴的主人,是被列入国际刑警保护的名单之一。那么你就知道,不管薛伟的手指多么的动听,人们怀念的依然是意大利的声音,斯特拉底瓦里的声音。是那个年代的声音。
        而那个年代的声音里,我们会想起什么?
        水墨,隐士
        一抹斜阳从千里之外飘来,轻轻的落在屋檐上,海棠和伊人,凝视着彼此的红晕。淡淡的娇羞中,走廊上的衣衫褪去,妩媚染尽春色,于是,一切都开始慢慢的静了,行人的喘息里,似乎是古人那摇头晃脑的唐诗宋词和一叶偏舟。那竹叶上的一滴,欲离欲止,却舍不得,在你转身的一刹那,黯然低头。
       雨打梨花,春风深锁门。于画廊外焚一檀香,摆一残局,与蒹葭中的女子,品茶对弈,围炉夜话。廊外,小雨深深浅浅的打湿季节的皱纹,落花枝头,几只小鸟无意间碰撞着翅膀,争着春意。这时,你起身,立于廊上,看流水汤汤,云雨缠绵,领略“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的道家境界,了然一番惬意。烟云不管,世事不问,一切置身于天上人间。
       于此,生活在这个境界,不是高处,却胜是高处。
        然有人说:高处不胜寒。理解,而且支持。居住只是一个地域环境而已,高处是寒冷,高处是孤独,可没有几个人不想达到高处,名利的高处,财富的高处,权力的高处。达到高处的过程就是欲望。
       可有几人想过:心灵的高处?
        水墨是国画的一种统称,画面讲究清淡素雅,含蓄有文化底蕴。王国维说:有水墨山水的地方,一定有隐士。虽然根据美国作家比尔波特所著的《空谷幽兰》一书说:中国现有的隐士,都是和尚,说中国现在的隐士是文化遗产中最应该珍惜的一部分,是道德最高尚,情操最值得人尊敬。承认,隐士在中国这个古典文化深厚的国度,几乎达成了一个共识:隐士是才华横溢、知天知道地知万物、神秘、修身养性和道德高尚的人士。这是隐士的心灵高处,道家说是逍遥而无为,阴阳家说是神秘而诡异,佛家说是看破红尘。凡此种种,其实都证明了隐士的高处,心灵的高处,我们不得不敬仰。
        笙歌正浓时,你可以拂衣而去么?无弦只有檀木,你可以十指扫动,高声吟唱么?
        身似浮名,蝴蝶看之。陈继儒如是说。
        人体
        艺术的观点里,朦胧的是痛苦的,透明的是滑稽的。而人体刚好完整的结合了两个元素,女性的阴柔和线条,男性的阳刚和肌肉,在油画上,你会感觉到上帝的智慧,凸凹就这么简单的组合了,而且这个世界离不开他们的使命??繁衍。所以我认为世界上最完美的耳朵是凡高的右耳(左耳被自己割掉),最完美的日落是塞尚,最不道德的是毕加索(他一生画了无数人体,却占有了无数女子的身体),毕加索是精神和物质上双重体验人体的艺术。所以当你从一个面孔去分析他的素描的时候,你应该注意。眼睛之间的比例和方向是不同的,至少是两面的,就比如他本人。德加是幸运的,马蒂斯是激情的,安格尔应该是贵族,康定斯基却应该是野兽,鲁本斯宁静的成为农夫。离开欧洲艺术的油画统治地位,来到中国,我们不难发现,中国后现代的艺术家们,很钟情的喜欢上了抽象艺术,张培力,张晓刚,吴山专,等人,走入了我们的视线,而我们不懂的是,艺术在他们的眼里要宣传的是什么,名利?个性?还是艺术?现在的人体艺术,我只简单的看成是人体,原始的人体,没有任何颜色。我理解,把自己的妻子当成一个模特画一本专辑的时候,这样的画家和凡高离开了几千年,天堂和地狱的差别就是如此。人体艺术,在我看来,应该是哲学思想和自然元素组合的尊贵的文化品位,就好比丁香在陌巷中更加优雅,在海边只能被风吹掉,香气,自然就是魂飞魄散。
        当俄罗斯森林画家希斯金笔下的原始丛林走进欧洲大陆的时候,生活在教堂里的贵族们才开始惊讶于印象派与写实主义之间的矛盾,这矛盾的起点是一个生活和精神之间的逻辑区别。  
        按照结构的解剖和艺术观点来看,人体,应该伴随希斯金走进俄罗斯和巴黎的各大艺术博览馆,接受全世界的青睐和尊敬。
        这不是一种地域的误区,是文化和生活结合的完璧归赵。
        部落
        当文化开始转向一个原始的部落之后,部落的子民将开始在耕种之间播种文明。
        自然的蛩音把他们的皮肤变得像黄河的流水,混浊而富有弹力。部落的子民沿着一种文明的道路走上昆仑,然后折身栖息于中原之后,垄陌的烟火便变得如天上人间,在一场梨花雪之后,生命成长了,子民沿用了古老的智慧,于山,于水,于生命之中,演绎一半是森林一半是火种的图腾。
        中国南北方向的定格,决定了南水之柔与北山之犷。在人文文化的格局里,挣扎成不同的风情。部落的起源,在黄河流域的刀耕火种之中,在唐诗宋词之中,在历代帝王铁骑掠过的地方,她温婉如雨,像一个温和的女子,在陌巷,于丁香花开的季节,撑着油纸伞,缓缓如孤舟流淌于箜篌的节拍之中,如幽兰,芳菲天外。
        部落在原始社会开始,到母系氏族时候,已经成为一个庞大的群体,有了统一的居所,统一的领导和权力,分工明确,狩猎,采撷野果,交配,守卫。在女性统治的世界里,一切都按照女性性格的特点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当鱼成为生殖崇拜的时候,女性成为了部落的神秘,部落的文化开始以河流、以水来统治。
        当鸟成为生殖崇拜的时候,部落的权力交给了男人,走向了父系氏族时代。从此开始了历史以男人主导国家和家庭的力量。在以游牧为主的草原帝国,他们的部落,以河流,山脉和帐篷为划分标志。从而在世界上树立了马背上的民族这一骄傲的社会形态。
        部落繁衍了中国,也繁衍了文化。
        耕读前沿,部落的子民在历史的古曲中,如长衫着身席地而坐的书生,抱着《春江花月夜》轻轻的睡了。
        醒来之后,部落就成了村庄。
       我一直爱这样的村庄,因为,她比城市少了许多的浮躁,多了些平静,比城市少了些虚荣,多了些踏实。
        把宁静交给我,我喜欢。虽然有人喜欢灯红酒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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