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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蹒跚学步

[原创] 我的知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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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4 11:15:03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偷懒了,不然对不住伞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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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4 11:22:3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知青生活
                  离家
    毛主席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
    随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接近尾声,一个艳阳高照,阳光灿烂的早晨,十几岁高中刚毕业的我,匆匆搭上了“接受再教育”的末班车。在锣鼓与欢送声中,我和同学们胸挂大红花,满脸洋溢着激动的笑容,高举着五星红旗,唱着革命歌曲,在领导,家人,朋友的欢送下,高高兴兴地走向人生新的起点??洞庭湖边某农场知青点。
    在带队干部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新家址:一片不知烧了多少年砖窑的瓦砾地。蓝天下的那片地上,除了长得有半个人高的杂草和依稀可见的橘红色砖渣,什么也没有。大家疑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胆大的男同学终于忍不住向带队干部发问了。
    “潘书记,这就是知青点吗?怎么什么都没有?连房子也没看见呀?”
    “对,这里就是你们的新家了。”潘书记肯定地说。
    “这片地将要由你们来开垦,房子也要由你们自己动手去盖......还有一片芦苇塘也等着你们去把它改造成田......现上面给你们拨了一点安置费,将来你们得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同学们,有不有信心那?”
    “有!”大家一口同声,回答的响亮而又干脆。接着,潘书记又语重心长地对我们说:“同学们,一张白纸,好画最新最美的蓝图。希望大家能在农村广阔的天地里,大显身手,练就一颗红心,把自己培养成为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这种语言在当时简直就是“精神粮食”,非常的鼓舞人。
                  安家
    那天,男生女生被分别安排在生产队两栋非常陈旧,里面遍布灰尘和蛛网的,离知青点不远的空置的房子里。女生住的像是闲置的仓库,男生的像是过去的食堂,床是随我们一块被拉去的上下铺。被子和其它用具都是从家里自带的。好在离河不远,加上人多力量大,没花多长时间,大家就安顿下来了。第二天,来不及休整,我们就投入到了繁忙而又紧张的工作与劳动之中。
    首先,我们自己想办法,在男生寝室另一端,经过拾缀,一个新的,简陋的食堂诞生了,这将解决我们的吃饭问题。随之,就是去五分场的砖窑挑运砖盖宿舍。生产队发给我们一些农用工具,包括锄头、扁担、撮箕、铁锹、粪桶等。五分场离我们很远,大约有十几里,但砖窑却离河边近,我们每天都坐机帆船往返。开始上窑,大伙踩着用三根木头上加码钉钉成,一头着地,一头上窑,斜着有些晃悠的跳板,不敢往上走。还是男生胆大些,他们先上去挑,女生则慢慢地,战战兢兢地跟着上去。我第一次上去是慢慢移步的。挑着10块砖下窑时,望着离地几米高的跳板,不仅心跳加速,而且腿还打颤,好不容易憋足劲才走下跳板。也不知过了几天就不怕了。砖也由10块慢慢增加到了20几块。每天每个人都分配有任务。为了计数方便,砖挑下窑后必须在地上码好墩,就是每层20块,四四方方码好十层,约一米四五高。可别小看了这码墩,它需要有一点小技巧,否则还没等你码够它就会倒,不小心还会砸伤人的。第一天收工,没有一个人肩膀不红肿,腿不疼的,尤其是小腿肚。但却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因为大家都希望早日住进“新家”,更希望通过劳动来磨练自己。
    挑完砖,紧接着就是动手建房。在师傅的指点下,我们选了靠马路边的地方,先挖沟打基脚,然后挑出几个手脚麻利,接受能力稍强一点的男同学,跟着师傅边学边干砌墙,剩下的和女同学一起和灰浆,挑运砂子,砖等。当房子建到一定的高度时,为了省力,几乎人人都学会了抛砖和接砖这一副工活。好像没花多长时间,一栋有十多间房子的红砖瓦房就在我们自己的劳动下建成了,这就是被后来我们叫成是“知青组“的我们的新家。搬进去那天,看着我们自己亲手盖得房,大家心情非常惬意,同时又都感到无比的自豪!(这栋凝聚着我们青春和热血还有汗水的房子,06年我们同学聚会时,还专程去拜访了它,尽管经过几十年的风雨洗礼,早已让它污渍斑斑,陈旧不堪,但透过墙上的墨迹,我们仍能感受到它当年充满青春活力的气息。而被我们曾经开发的砖渣地,如今已被人承包,变成了养猪场。那片野芦苇田,也退田还湖恢复了本来面目)。
                   垦荒
    房子盖好后,我们立即又进入到开垦砖渣地的劳动中,还是分配任务。害怕被太阳晒黑,女生总是凌晨3点就起床,扛着锄头,踩着月光,在砖渣地里挥洒汗水。真要命,毕竟是烧过多年窑的砖渣地,一锄挖下去,震得你手脑都发麻,你只能刨,先把大小砖渣都刨除掉,然后才能挖,所以,进度相当慢。最可怜的,是我那双嫩手掌,整个双掌都被打出了大水泡,痛的我只能戴上手套先去捡砖渣,然后再小心翼翼的去刨和挖。有时劳动几个小时后,整个衣服汗湿得连一根干纱都没有。不过,精神倒是挺愉快的,因为有所希望,希望表现好一点,然后能推荐上工农兵大学或招工。
    地不但要挖好,还得把它整成一垄一垄的。在那片地里,我们只种了西瓜。种西瓜需要先在整好的垄上两边,估好间距挖几十个厘米深的眼,然后放上一些枯饼(就是植物榨油后压成的饼),上面再浇上一些大粪,用土盖上待枯饼发酵(约半个月左右)后,就可以播种了。用这种肥料种出的西瓜会很甜。中间还要去除草施肥松土,松土是最难的,既不能伤了根,也不能伤了苗。前面的活是男生帮女生多,这种活就女生帮男生多了。待西瓜成熟时,为防止有人会偷西瓜吃,还得在瓜地里搭上瓜棚,24小时派人轮流值守。只不过我们派出的值守人员,却经常管不住自己的嘴,常常半夜三更自己摘西瓜吃后,大清早却拿着瓜皮贼喊捉贼地向领导汇报,弄得张队长多数时间都要自己亲自蹲守,我们则躲在后面忍不住要偷笑。由于种西瓜要大粪,而知青点厕所的粪根本就不够,我们只好去临近的生产队“偷”粪。有一次被人发现了,还差点与他们打起架来。特别是当时有几个气势汹汹的人围着一个男同学,眼看着他就要吃亏了。说时迟那时快,不知那男同学哪来那么大的劲,也不知他动作怎么突然一下变得那么敏捷。情急之下他迅速撂下粪桶,跃上一小土堆,双手横握扁担,双脚叉开微蹲(像跨步),瞪着两眼,满脸杀气,一副拼命的样子,硬是让那些人以为他有武功而不敢近前。此事后来被我们当成笑柄,有事没事的拿他开涮。
    开垦芦苇唐时,发生的一件事情更是惊心动魄,不但让人终身难忘,且至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那天,大伙吃完早饭,扛着锄头、铁锹和割芦苇的镰刀,一路嬉戏着往目的地走去。尽管初秋的艳阳,仍然火辣辣的晒人,但此时正风华正茂的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到达之后,大家迅速换好水靴(一种专门用于下水的裤子,可以防脚被苇杆或其它东西刺伤,划伤,还可以不湿身),拿着工具就下齐大腿深的脏水淤泥里干开了。因野芦苇有一人多高,稍纵深之后就看不到人。为安全起见,队长让大家一字型男女相间排开作业。于是,割的割、挖的挖、拉的拉、运的运、大伙井井有条的劳动着。谁也没有想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我们。就在大家埋头苦干时,不知谁耳尖,最先听到了一种异样的声音,忙叫大家停一下,仔细再听听。大伙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活,屏声静气地倾听着。的确,有一种“嘶~嘶~嘶”的声音由远而近,越来越清晰了。还没等大伙弄明白到底是什么事?一位女同学尖叫到“啊,蛇!”说完,丢下工具,没命地向岸边跑去。寻着她的声音,人们抬眼望去,不禁个个都吓得脸色苍白,惨叫着连滚带爬地往岸边逃去。我当时虽然距离稍远一点,但当看清楚时也吓得跌跌撞撞,不知怎么爬上岸的。那是一条足有菜碗口粗,两三米长的蟒蛇!我看见它时,它正昂着头,吐着舌子,用身子和尾巴卷着芦苇朝我们游来。就在我们纷纷逃离时,其中有几个艺高胆大的男生,和队长一起(队长确实学过武功)抄起手中的工具,向蟒蛇扔去,有一锄正好挖在蛇的身上,它痛得慢慢滚落下来,大家又很劲抛工具去打。多个回合之后,蟒蛇渐渐地不动了。最后,一位高一米七几的男同学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先用一根长长的,比较粗的芦苇杆去拨弄蟒蛇,确信它确实死了之后,就过去提起蛇的尾巴,将它拖到了马路上。受此惊吓的我们,个个不敢再下水。队长只好挑几个胆大的拿着工具和长芦苇杆,边拨弄芦苇边向前查看,我们再从后面任然一字型排开作业。以后许多天都这样,直到那几亩田完工。
    收工后,两个男生用锄头的一头挽着蛇将它拖到了知青点。之后,他们拔掉蛇皮,找来一些砖头,在露天下的操平里垒起了一个小灶,又不知从哪儿借来一口锅,拾些柴火,将蛇煮了一大锅汤。煮熟后又招呼大家过去吃。见我们不敢吃,他们自己就先吃起来,边吃还边说:“哎呀,好吃,肉好嫩咯!”这时,先过去了几个人,其中的一个同学更是弓着腰,歪着头,一手拿着汤勺往嘴里送汤,另一只手则死劲朝我杨,示意让我过去,我终于忍不住就去了。壮着胆子拿汤勺舀了一小口汤送到嘴里,哦,平生第一次吃蛇,还真是透鲜的味呢!他们又让我吃蛇肉,我始终没敢吃。但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拿到食堂去煮?他们告诉我因为煮蛇吃不能掉阳尘灰,否则,吃了会中毒,还会死人。原来这样!
    那时,整个中国还没有野生动物保护法,可叹!那蛇出来没赶上好时候啊,不然,不仅不会遭噩运反而会受保护的。其实,人在世上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春插“双枪”
    转眼,又是冬去春来。江南的春天素来很美:万木吐着新芽,百草更换新衣,鲜花含苞欲放,百鸟择枝而嬉,湖面波光潋滟,岸边垂柳成荫......此情此景总会让人想起唐朝诗人贺知章的《咏柳》:“碧玉状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那不正是对江南春天的最好写照么?
    春天是复苏的季节,更是播种的季节。我们在生产队的帮助与老农手把手的指点下,生平第一次播下了谷种。不久,初下田扯秧插秧的我们,特别是女生,又被又小又软叮人的蚂蟥吓得在田里丢秧乱窜。那小东西还真欺负人,你越怕它,它越叮你,被它叮上后,你若扯它,它越往里钻,你只能用手使劲拍打被它叮咬的上方,它才会滚下去。但是,被它叮过的地方就会流血,血腥味又更会引来其它蚂蟥。为此,我们总是带一些清凉油等,下田的时候厚厚的抹上一层,或者干脆用绳子扎上裤脚,以避免被蚂蟥叮咬。
    好不容易忙完了春插,接着又迎来了“双抢”。何谓“双抢”?就是“抢收抢种”。可真累啊,每天天不亮就要出去扯秧,扯完秧在田间吃早餐后接着干,不是收割早稻,(田一般是边收割时就边犁田耙田了)就是抢插晚稻,直到太阳挂中天才能收工吃午饭。中午休息两个半小时,有时三个小时。下午又得顶着炎炎烈日,踩着用鹅卵石铺就的,已晒得烫脚板的马路,走向田间。下得田里,弯腰劳作,往往是背上太阳晒,脸上热气蒸,不由得不个个挥汗如雨,汗流浃背,故而中暑时而也会发生。偶尔一阵风吹来,就会引得人们:“喔~额,喔~额”地直叫唤,这是希望风久吹一下,或者再来一次的表现。晚上一般我们要七点左右,天边的晚霞躲进了云层才收工。每每带着白天的辛苦疲劳及满身的泥巴和汗水回到宿舍时,谁都不想动了。可又不能歇下,因为第二天的工作还要继续。那时知青组没有电风扇,无论是午休和晚上,都只能靠老天爷怜悯,若得一席凉风,真比吃肉都舒服!要么只能靠手中的扇子摇着进入梦乡。
    农民有句谚语,叫:“插完早稻过五一,插完晚稻过八一。”“双抢”每年约需要半个月左右才能完成,这也是农民最忙最累的一段时间。不过,现在科学发达了,农业技术也提高了,人工作业少了,机械化多了,也许没有那么累,也不需要那么长时间了。
                  平常生活
    由于我们自己不种菜,得靠买。没钱的时候,食堂同学就给我们做“神仙汤”吃,就是往一锅开水放点盐再加些辣椒粉,有时连油都没得放。他们给它冠以这美丽的名字,引得大家一开始还真以为要开荤了呢!但,大家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就连我这小个子,一顿饭也吃过一斤一两。那个时候,若谁的家里捎来了腊鱼腊肉,就是打牙祭了。不过我还是很少去凑热闹,主要是我没有人送吃的。有时实在没菜吃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有的男生就会去附近农民的菜地里弄一点来。往往第二天早上就能听到被光顾过的菜地主人朝着我们王婆婆骂街,我们只好像缩头的乌龟一样,躲在屋里任其骂过够。完了还自宽自解地说:“骂的被风吹走了,吃了得实在了”。记得有一次为两块钱买饼干吃打赌,某男同学硬是端着四两饭在蛆虫和粪便都有的厕所里四口吃完。此举如今想起来还有些作呕!真不知当时我的那位学友是如何吃得下的?唉,时势造英雄啊!
    在知青组,大家都望过年过节,这不仅可以休息,还可以回去与家人团聚,并能在家搓上几顿有油水的饭菜,很满足的。唯我不但没有这种奢望,对这种日子也比较麻木,甚至不希望有,因为独自留守的我害怕黑夜和孤独......
        当然,同学中也会有鸡鸡鸭鸭,谈情说爱的事情发生。比如有一次大伙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其中的两个同学不知因为什么就争起来了,争着争着声音越来越大,后来就吵起来了,还没等大家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人竟打起来了,我们赶紧去劝架。结果人是拉开了,可他们俩还是各自都受了点小伤,一个被指甲抓破了脖子,另一个则被打肿了嘴巴,据说至今两人也不通来往。小打小闹的矛盾更是时常都会发生,不过这种状况来得快也去得快,不至于影响团结。
    下放不久,点里就悄悄传出了某某和某某,还有他和她等的小道消息,其实,最终知青中也就成了两对。主要当时对此有硬性规定,不容许谈恋爱,所以,即便有,也是“地下工作者”。
    就在下放一年多以后,知青点来了招工指标,没有经过推荐,也没有任何形式,一位领导的女儿招工离开了知青点。从此,大家开始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起来。聚在一起总会说:“唉,这好事不知什么时候能轮到我?哪怕是要我到城里去扫马路也行啊!只要能走就好!”正好这年国家恢复了高考,几个与我玩的好,臭味相投的同学便不顾影响地回家复习功课了。一个高我一届,后来到知青点的男生,邀我跟他一起去复习,我一是胆小,二也因家庭的原因没去。他后来考上了武汉大学。其它去复习了的同学也考上了几个。没考上的,后来也都通过别的途径拿到了大专文凭。我则把自己完全付给了家庭。
    在知青组,我们还有过一次联欢。那年,管理食堂的同学,不知发什么心思了?突然买来一头小猪饲养,结果那可怜的小猪是饥一顿饱一顿,连个猪窝都没有。待年底宰杀时,仅仅是一副皮包着骨架子。有趣的是那次会餐却醉倒了两位同学,一位男生是醉得在湿漉漉的泥水里打滚后,又稀里糊涂地跑到自己的床上睡觉了。那位女生则更乐,竟酒后吐真言地将自己的恋情公开了,还说出了一些细节,羞得她男朋友满脸通红,好不尴尬!为此,后来他们还挨K了,并影响到了以后的工作和转正。(那时就是被招工后学徒期间都不能谈爱,有明文规定的,否则就犯纪律,轻者,延长学徒期,重者,不能入团入党。)
                  不是结尾的尾声
    我下放的时间不长,两年多一点。那段生活的经历,虽然也没有什么可炫耀的辉煌业绩,但它毕竟是当时真真实实的生活写照,这就够了。有些事情已随时光的远去而忘却,零零碎碎地拾起这些,将它展示给大家,让曾经走过来的人也能有所回忆,让没经历过的人对过去也能有一点点的了解。也许,从这些真实的生活中,能体会或者领悟到不同的生活情趣和人生哲理

    往事如烟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昔日密友今何在,遍寻天涯难聚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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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6 12:18:16 | 显示全部楼层
此篇文章被伞版这般夸奖,我就不凑热闹了。我还没细看,瞟了几眼,先直接灌你两瓢凉水再说:
    一、标点。看了你好几篇文章,伞版不止一处指出你的标点问题,你每次都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属屡教屡犯的典型,看来在下次知青生活会上,要狠狠地开你一次批斗会才行。
    二、“地”、“的”、“得”不分。这些年来,受港台文风的影响,许多人,尤其是年轻一代写文章时,“地”、“的”、“得”迷糊,全用“的”来敷衍,使文章内容、意境大打折扣,想必你也是被这股歪风刮昏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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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6 18:03:5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两天一到晚上就断网,电压不足的原因吧,加之白天也得装装忙着上班的样子,便似乎分不出身了。
  今天刚回家,打开电脑,竟然发觉网路通畅,就赶紧来猫上几句。
  首先,热烈欢迎二十五笑生光临!伞对第一次来的朋友,都恭奉茶水以表对评论版支持的感谢!
   
  标点符号问题,还有“的、地、得”三字的运用,伞已记不清楚在点评里说了多少次了,呵呵。但几乎是每来一位新朋友发帖,就会重复出现这类问题,时间一长,伞就有点偷懒。这应该是伞不太负责或者是没有将这类问题做为系统的主题来阐述的原因。
  “的”与“地”,在字典上解释为“可相通”,不过在具体语法运用上,一般还是明确区分的。之所以一些作者混淆,不仅是受港台文风的影响,也主要体现在近代白话文兴起之初的“规矩未定”,从而对后人有所误导。比如鲁迅、林语堂、徐志摩等的文章,为尊重原文,现在的课本选用时未按新的语法标准去做修订,“的”字常当”地”、“得”字用。这算是为管窥之一吧。
  这些问题较为普通,还期待着包括二十五笑生在内的所有对文学热心的朋友,继续给予点拨与支持!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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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7 11:31:46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3楼打不开的伞于2009-07-26 18:03发表的  :
   标点符号问题,还有“的、地、得”三字的运用,伞已记不清楚在点评里说了多少次了,呵呵。但几乎是每来一位新朋友发帖,就会重复出现这类问题,时间一长,伞就有点偷懒。这应该是伞不太负责或者是没有将这类问题做为系统的主题来阐述的原因。
  “的”与“地”,在字典上解释为“可相通”,不过在具体语法运用上,一般还是明确区分的。之所以一些作者混淆,不仅是受港台文风的影响,也主要体现在近代白话文兴起之初的“规矩未定”,从而对后人有所误导。比如鲁迅、林语堂、徐志摩等的文章,为尊重原文,现在的课本选用时未按新的语法标准去做修订,“的”字常当”地”、“得”字用。这算是为管窥之一吧。
.......

        对于鲁、林、徐,笑生一直象供牌位一样供着,尤其喜欢林、徐的文字。他们之所以也扇“的”风,正如伞版所说:“近代白话文兴起之初‘规矩未定’”,而为尊重原文,现在的课本选用时未按新的语法标准去做修订,这也是对的,但现在既然已有规范,文字的使用还是规范些好。
    “这算是为管窥之一吧”??伞版太谦虚了,这在笑生看来,是对文学爱好者创作积极性的保护,也是对爱好者善意的提醒。“的”风已刮遍了大江南北,要改是改不过来的,只要不是考试,不是学术,就由“的”飘荡吧,伞版无需自责,点评之初加以提醒,就算是尽到义务了。
    文章点评向来都是费时费精力的,有人说是二次创作,此话不差,看了伞版的评点,佩服伞版的认真细致,笑生敬上湖南独有的黑茶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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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7 22:02:13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2楼二十五笑生于2009-07-26 12:18发表的  :
       此篇文章被伞版这般夸奖,我就不凑热闹了。我还没细看,瞟了几眼,先直接灌你两瓢凉水再说:
    一、标点。看了你好几篇文章,伞版不止一处指出你的标点问题,你每次都是虚心接受,坚决不改,属屡教屡犯的典型,看来在下次知青生活会上,要狠狠地开你一次批斗会才行。
    二、“地”、“的”、“得”不分。这些年来,受港台文风的影响,许多人,尤其是年轻一代写文章时,“地”、“的”、“得”迷糊,全用“的”来敷衍,使文章内容、意境大打折扣,想必你也是被这股歪风刮昏头了。


.......
这个凉水灌得好,蹒跚诚心诚意地接受二十五笑生的而批评指正。今后将尽量改正,谢谢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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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7 22:05:18 | 显示全部楼层
给伞哥和笑生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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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8 22:07:38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24楼二十五笑生于2009-07-27 11:31发表的  :


        对于鲁、林、徐,笑生一直象供牌位一样供着,尤其喜欢林、徐的文字。他们之所以也扇“的”风,正如伞版所说:“近代白话文兴起之初‘规矩未定’”,而为尊重原文,现在的课本选用时未按新的语法标准去做修订,这也是对的,但现在既然已有规范,文字的使用还是规范些好。
    “这算是为管窥之一吧”??伞版太谦虚了,这在笑生看来,是对文学爱好者创作积极性的保护,也是对爱好者善意的提醒。“的”风已刮遍了大江南北,要改是改不过来的,只要不是考试,不是学术,就由“的”飘荡吧,伞版无需自责,点评之初加以提醒,就算是尽到义务了。
    文章点评向来都是费时费精力的,有人说是二次创作,此话不差,看了伞版的评点,佩服伞版的认真细致,笑生敬上湖南独有的黑茶一壶
  哈,谢笑生的茶!点评的确是很累人的,时间与精力不充分时,皆不可行。所以,伞有时间就会“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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