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桌上的手机突然振动、伸手点了下屏幕: “你怎么不去死” 我挑起眉梢和玩味的嘴角、快速打了几个字,发送 “好,我死给你看” 手机很快有了回应 “好。” 你有没有狠狠的狠狠的被一个人诅咒过?那诅咒里甚至没有丝毫恨意、因为你已榨干他所有的情感、这诅咒、干裂又空洞。 我站在镜子前面、身上是一套及地的黑色长裙、包裹出完美修长的曲线、我侧过身微扬起下巴学着他的样子挑逗着镜子里的自己、上帝在每个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开了些玩笑、比如四楼那个大概三十岁的男人、高大挺拔、五官完美、父母身居高位、可他却是半个疯子、喜欢跟踪我这个年纪的女孩、即使他爸已经帮他找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回家。比如坐在我对面的那个同事、才华横溢、有思想有耐力、但他却因为邋遢的外表屡次相亲失败、比如我自己、有所有男人女人梦寐以求的完美身段和高贵气质、却长相平凡、我那么想、那么想有一双妖惑众生的媚眼。 甩了甩胡思乱想的脑袋、换上鞋子出门、我得赶紧去死、他在摧。 站在六楼的天台上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那我们,不到阎罗不相见’、十分钟后手机嗡嗡振动起来、看了看、这次不是简讯、是来电。我小心翼翼的捧着手机、像是那些母亲捧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很轻很轻的把它放在地上、甚至在放下之前还吹了吹地上的灰、然后光速起身离开。 2012年、我是颜夏、我在天津、距离那些歇斯底里的青春已有许久的时光、那个离开很久的城市是我的墓地、如今的我、还是喜欢素面朝天、即使搭配我的气质我的着装总是有点弱、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自己、喜欢这张淡漠本真的脸和我用死亡结束的故事。 2012年、我是颜夏、如夏天一样明媚的笑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