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地文狐:
以下是引用野有蔓草在2007-9-25 9:27:00的发言:
问好狐狸,那就交流一下吧。
曾经见过一种叫做“米雕”的艺术,在微小的地方上挥斤运斧,极尽细腻,让人叹服。狐狸这一篇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在这个段子里,故事,景物,甚至动作都没有太多的变化,动的只有人的表情和眼神。在这样眼神的变幻中流露三个孩子的特点和活力,这绝对是一项功夫,作者的细腻心思和细腻笔触。
其实这一篇里,的确没什么大事情,就和题目一样,一个小孩子打嗝而已。我提醒读者注意的是一点:如果这个题目让我们来作,会不会觉得没啥可写的呢?我想这是很正常的,至少我就不知道怎么写,写什么,也许只是本文一半或者三分之一的篇幅就笔不前行了吧。没话说,本来就是制约写作的一个硬伤。
也许许多读者要说,既然没事,我为什么要写呢?我觉得狐狸拿出的这个小段子,是做一次练笔。就如同福楼拜要求他的学生莫伯桑去写一只拉车的牛,而且要写出十篇不同的描写文字来。福老师提醒说,早晨的牛和黄昏的牛是不同的,上坡的牛和下坡牛又不同,饥牛与饱牛不同,干活牛和休息牛不同......不写作的人会觉得这样很无聊,写作的人却看得出,这是在磨练一颗细腻的文心。或者象和尚坐禅面壁,于众人眼里的枯燥处和空处看到天花乱坠和妙理真如,这就是修行与不修行的区别。
然而,米雕这样的艺术却不大实用,因为很少有人肯细腻地去看作者细腻的工作,尽管我们承认它。说回这篇文字,我依然不认为它算是一篇文章,只肯定这个是一个精彩的片段。作者把这个小空间利用得很充实,但是这个空间本身的限制却无法突破。也就是说,小孩子打嗝这个事情,写得再明白,写得再多再透,还是告诉别人同样一件事,小孩子打嗝了。从这个角度来说,对生活中本原的第一自然的描写,之于文章,就少了些再创造,文字中蕴涵的主题总是显得单薄了。
久违狐狸,常记昨日,再次问好,后会有期。
呵呵,非常感谢,呵呵,这确实是我一个朋友和我说,他妹妹打嗝的故事,谢谢你的点评,呵呵,很精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