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满藏南山坡的野花一

清林边

“二十


        班长说的好。”刘汉民张口赞扬自己的班长。
然后，李世民问:“班长，我们今天上午训练什么?”
“打靶。”
“然后下午呢？”
“下午，训练投弹。”
解放军班长杨挺安，在闲时，和自己的战士随和，爱说点笑话。他问：“连下午的事你也要问？”
李世民一笑，回答：“一切事要知道。”
旁边的刘汉兵说：“还有不知道的呢？”
“不知道就不知道吗？”李世民双手一摊，这样说。然后，他瞪了他们一眼，脸有些歪表明这事不是他，别人也照样。
大约要吃过了。
知道吃了饭，至多二十分就要进行军事训练。杨班长就不再说闲话了。他认真说：“好了，吃过饭，大家去准备吧。”
李世民调皮的脸一昂，说：“班长，这还早，我们就准备了，也用不了二十分钟呀。”
“你以为，就咱们一班吗？”杨挺安正色说。
李世民就睁着他的大眼睛，好像他还没有干什么，就被喊去的略不满意的眼盯着正色而严肃的杨班长。刚张嘴，就被自己班长的话呛住。
“别废话，快去准备”
然后，他们就去准备了。

清林边

  二十一     

        不久，在解放军边防连一排长周天喜和连长王海刚的带领下，一连一排就向他们营房后边的被几乎就少有草的小山上走去，上面有一个专门供军事训练的大地坝。·
大家一齐到了看来是专门用来进行军事训练的小山顶上（应该是解放军自己开辟出来的）。他们的两边、四周是远近不一的、或高或低些的灰土色坡势陡斜的山，大多都没有叶草，如裸露着自己发皱的土灰色肌肤。在晴朗的蔚蓝色的天空上，在夏季炎热的空气里，看上去，他们的军营还是这样的带有一种枯燥的气氛。可能只要你刚来，先还觉得新鲜，我敢说，这要一天不到，就觉得没有什么看头，就会觉得索然无味，就想马上离开。
王连长带着一连一排的战士到上面。周天喜排长就对抱着靶子的战士说：
“林勇，李建国，你们先把靶子在十米距离内立起来。”
“是，排长。”
然后，几个战士抱着靶子往靠山里的土灰色地坝边走去，插上靶子。
等这些做好了。王连长就对一排长周天禧说：“集合。”
然后，周天喜对站在身边的一排战士喊道：
“一排集合！”
然后，一排36个战士马上一并而排，这是跟解放军在进行军事训练没两样的训练形式。听到一排长周天喜的口令后，战士们就站成了三排。然后，周排长说：
“现在从一班开始，进行卧姿射击。”长得只有1米7的周天喜排长说，他还是按照军事训练的一步步程序来，有条不紊地进行。

清林边

二十二


          然后，他又习惯性地看看站在一排的一班的杨挺安班长和他的九个战士。看到他们都在等他喊直接射击的目光。就说：
“现在开始。”
然后，在一班长杨挺安的一声口令下，九个战士马上走出队列，向前面的地上迅速走去，他们一起趴下在灰色的土坝上。杨班长也趴着。
他旁边是一排长周天喜和连长王海刚。周排长喊道：
“现在进行卧姿十米射击。”
然后，趴在地上的包括杨廷安班长和九个战士就端起枪。
“预备一一一”周排长随即就开始一喊。他知道：只要他一声，战士们马上就端枪瞄准。
在他这一句在延展的声音后，他马上迅速响亮地断喊：“放！”
紧接着就是“嘭嘭嘭”的惊心刺耳的枪响。杨班长开枪了，此时，在响声中，由于枪响的惯性都向后弹一下。在发出的枪声中，就有淡蓝色的烟子升起来。
然后是重复的训练动作……
就这样，解放军边防连长王海刚、一排长周天喜带着一排战士们训练一个上午，到中午十一点，就回到简易的营房。还是，一班的战士把身上的军事附带卸下，解开皮带放好。刘汉民就一下躺在床上。
李世明说：“这么大的汗水，你都躺得下去。”他的意思说：这样汗水和皮肤沾在一起，舒服吗？
刘汉民把双手放在他的后脑勺下。这个时候的他，只想好好躺下一下，去除他身心里的困乏和酸痛。
刘汉民爱把他双手放在肚皮上，两个拇指翘上，他声音略有些翁说：
“不管了，躺一下要比不躺好些。”他停了一下，也希望李世明这样做似的，就说：”李世明，你也要躺躺，多好呀！”
“我不。我一身是汗，这样，不舒服。”
刘汉民就不说了。然后，李世明后坐下。过了会，就问：“你要喝水吗？”
刘汉民说：“不想喝。”
李世明说：“你跟我端来。”
站在旁边的徐瑞清就噗嗤笑了：“李世明，你自己想喝水干脆倒水就喝，何必来这一下。”
“我喊他做什么，他就得做。”李世明开玩笑，看着刘汉民脸伸进些说。
旁边的战士听了，就大笑起来。
“行，我跟你倒。”刘汉民就为他倒了水。过了几分钟，杨班长就走进来，说道：“同志们，炊事班把饭做好了。走，去吃饭。“
然后，大家就起身去隔壁的饭堂吃午饭去了。
大家走到吃饭的桌子前，在半旧的红木圆桌上，摆放有一盆大白菜，一大碗咸菜。
一九六二年中国正处在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地方上的人还在饿肚皮，几天都没有粮吃，只有吃白善泥、野菜。部队上，是有粮吃。据解放军的回忆：几乎就没有肉，一两个月都没有。吃一两碗饭一会肚皮就饿了，所以，有些战士要吃四五碗饭才能把肚皮吃饱。但是，在军事训练时，由于没有油浑，战士们都没有体力和力气来训练。
请关注六月份发出的描写解放军六十年代的部队生活训练小说《孟连长》。

清林边

  二十三
       饭桌上，一班的战士都高兴地吃饭、夹菜、而话少,有些闷声不语地吃着饭。只有爱在一起座和坐在对边的刘汉民、李世明在边吃边聊。
长得有些魁梧、团脸，一双眼睛总是含着在闲时，就爱说笑的24岁的老兵李世明刚说一句话，就伸展他的手夹了在盆里的被战士们夹后显得杂乱的有些炒焉而发黄的大白菜，
放进他的嘴里。说：“现在是饭多，没有肉呀！”
长得壮实的、单眼皮，端起碗就狠狠叭几口，因嘴里的饭把自己嘴弄得鼓鼓的22岁的刘汉民说：“你忘了，现在是自然灾害的第二年，全国人民都没有吃的。”
长得瘦高的战士说：“这倒霉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
“难说。看来我们国家真是多难！”刘汉民说。
“我们解放军还好，听说地方上人民过的困难，我们部队上好得多。”
“这都是人民宁肯自己挨饿，都要把粮食拿跟我们吃呀！”
“哎。”
李世明说：“看来，我们解放军一定要好好练兵。现在，印度人在我们藏南边境搞事。”
“是呀。目前，他们看见我们国家困难了，就想趁人之危。”
“听说，他们占领一些地方，就在这些地方住起来，想把这里当成了他们的土地。”
“他妈的，真是不要脸！”
“印度人看起来这么不老实。”
“主要不是他的军队。是他们的总统尼赫鲁，让手下这样干的。”

清林边

二十四


        
       杨挺安班长看见他们三个聊着，饭都不吃了，他觉得菜凉了这对战士们的肚皮不好，影响他们的身体。就说：“别说了，快吃饭。”
“好好好，不说了。咱们吃饭吧，下午还要训练。”李世明说。
“好，吃饭。”刘汉民说。
然后，他们都端起碗吃饭了。
他们又吃了起来。刘汉民一般是上午进行了训练，就关心下午要干什么。他叭了几口饭，对坐在身边的杨挺安班长问：“班长，我们下午训练什么？”
叭了一口饭把饭含在嘴里的杨班长回答：“匍匐训练。”
刘汉民脸上就显出嫌的表情，嘀咕道：“这会把我的衣服搞脏的。”
李世民说：“你嫌脏，你为什么来当兵？”
“少在那里说，你说得干脆。”
“我是干脆呀，”李世民说。还略笑着看看刘汉民。
“好了，快把饭吃完。等会还要上山训练，连长也要来。”杨班长说，再催他们了。
“这下，你就够老实了。”刘汉民说。
“别说了。”杨班长说。
之后，战士们就吃完饭，回到了营房里。在营房里，大家都想休息了一下。然后在13点多钟又集合了。还是由王海刚连长、周天喜一排长带着他们向营房后面的矮山上的训练场走去。他们进行了投弹训练，到了下午17点就收工了。有战士还是关心明天要训练什么，就跟要关心每天要吃什么菜、饭似的。问一班长杨挺安。杨挺安回答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