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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家山北望

诗意栖居散文基础班评阅班委、贵宾、老师第二次作业(评阅:汀芷幽兰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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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 22:41:2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次作业  故乡杂记
故乡的情怀

       家山北望,看到这个网名你一定就会想到名字的主人对家乡的情思如何吧。
说起思乡情怀,只要是离开了故乡的人们都有,但最有发言权的是那些背井离乡的人们。不管是出外寻求发财之路长期漂流的人们,还是寻求深造出国留学的学子,不管是为了生活养家糊口外出务工的人们,还是那些因为各种原因引起的生活窘迫,不得不离开家乡去投亲靠友的人们……
      
      “鸿雁天空上,对对排成行,江水长 ,秋草黄,草原上琴声忧伤。”这悠扬低沉的马头琴曲和忧伤的歌声是那些离乡的人们喃喃地借鸿雁诉说着心中对远方家乡的思念之情。而年年那拥挤不堪的春运浪潮就更体现着最典型的最真实的现代人集体的思乡情怀。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众多古典诗词中的两句也更直白的表露出古代那远离家乡的诗人们浓浓的思乡之情怀。
      “每逢佳节倍思亲”这句家喻户晓的名诗写出了千古以来人们的思乡情由,这也是人们为什么人们要在节假日匆匆赶回家的原因吧。因为那遥远的故乡有我们至亲的人。
       “我的故乡并不美”,可那里有我”故乡的云“”故乡的山和故乡的水“,还有那”故乡的小路“蜿蜒而行,更有那幼年成长的足迹深深留着我的脑海里。这也是人们思念故乡的原因了。
      
        而我的故乡真得很美。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每当我读唐代诗人王维著名的“山居秋暝”这首诗时,就会自豪的和诗人比我的家乡的美景。除了诗中的美景外,家乡那冬日的白雪和雾凇,真的是独特壮观。著名的国际滑雪节和高尔夫球赛就在家山上举行,每年都会汇集五洲的游客来参加赛事。春日里林草丛生,郁郁葱葱,野生动物欢聚林中,小松鼠随处可见。野鸭也会随人们的脚步轻飞亮相。秋日里,赶山的人们那欢快的呼叫声,给山林增加了无穷的生意。清晨薄雾常常笼罩,如同飘带一样系在山腰上,就像美女头上的面纱半遮半掩。傍晚松风习习,轻抚着林中小路那些去吸氧的人们。家山就是天然的大氧吧,吸引着无数的人们。每逢周末,城里的人们就会成群结队的来寻求大自然给予的恩赐。
       故乡的山真的很美,故乡的山里有着我和亲人踏山的足迹,更有那无尽的深情和一个个美好和心酸的回忆。故乡的山,故乡是水,故乡的亲人,你们在我心里。
       故乡的情怀是扯不断的思绪,而这思绪真的让我无法提笔……




简评:引经据典具有思辩性的以议论为主的文章。作者的思考是十分深入的,每一个典范都牵来一个不同角度的与社会衔接的问题,又新意也有思古幽情,以充沛的情感、强化的感情层次交融、汇合,整体来说有了相应的艺术表现手法和思想,提一点小建议,可以分成几个小标题,在每个小标题下完成与情感的抒发,是不是能更好的展开层次和起伏变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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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 22:41:5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次作业;  故乡杂记    青青小草


说起故乡的话题,我就想笑。我是实实在在的喝着辽河水长大的。
但我家祖籍河北,父母都是河北口音,人家自然都说我是河北外地人;我现在生活到了河北,我是东北口音啊,这里人又说我是东北外地人,反正,我这辈子到哪都是外地人,你说我冤不冤啊,哈哈。

至于哪里好?都是把我养的白白净净的,天天闹着减肥还是有点胖乎乎。


小时候我家搬了三次家,但梦中常常是三家叠一,我留恋在三个地方的回忆。

古诗词里面的杨柳依依我没有看见过,但我家屋子的左侧的那个老柳树却是青绦摇曳,翠鸟欢歌,里面的孩子飞飞出出,捉迷藏,荡秋千,掏鸟窝,气的老柳树借风鞭子常常拍打我们。

夕阳西下的时候,大人饭后没事,也喜欢站着,坐着的在老柳树下唠嗑,打毛衣,谈论着鸡肋蛋白质之类无关事题。

柳树下还遮掩了一个井楼子,我12岁的小肩膀照样不服气每天两担水,上百斤的担子,要是天旱,还要几十担水浇地。我就奇怪,我现在怎么就担不起来。


听老辈子说,那里刚刚开荒建煤矿的时候,夜晚常常听见野狼嚎,离我家不到二十里的林区就有原始森林,很少有人敢进去。

三面环山,只有一条大道通到市区。当年日本鬼子留下的罪孽到处可见,我们脚下的煤被盗走,因此是空的,我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断水了。

但我们那里教育水平不次,家里也重视孩子的教育。我们在山外重点中学上学时候,城里的学生娇生惯养,考试好名次大部分是我们矿区飞出去的这些孩子。为了省下路费,周末回家时候,都是各个年级的学生约好,一起翻过冰雪没膝盖的森林,多亏没有野狼了。

森林的蘑菇好啊,每年夏秋时节,细雨之后,蒙蒙亮的破晓,大人们三五成群,一路吆喝,各家的大孩子都跟着去采蘑菇。一天步行上百里,蘑菇几十斤,背回来时候的那个高兴劲啊,这个片段我永远忘不了,还写过几首诗词来打牙祭。

干脆附上一首笑笑吧 。

行香子【有感于一次采蘑菇的回忆】

夜雨轻绵,晨露微寒。行云里,一瀑飞泉。红衣弄影,绿鬓浮烟。惹松花醉,药花香 ,水花湍。
堪怜初小,待识新缘。共红尘,寄水听弦。情随柔叶,心与青山。采半箩风,半箩梦,一箩天。

最近我经常不知不觉的遥望向北的飞云,听几遍歌曲(鸿雁),总想在云隙里看见秋雁的点点字痕,尤其梦里添加来那些小时候的影子,我才知道,出生地的印记是无论什么方位和年龄段都是不能磨去的,也许就是我这永远的外地人的特殊身份,导致我不论在哪里,都去思念看不见的那一方。
家乡,你现在怎么样了?我是真的想你!



简评:以跳跃的思维倾诉故乡的点滴。以故乡为载体的文章总有很多的点与线,应该怎样把它串联起来呢?有一个传情达意的艺术境界,更需要感染力,就象古诗,“半箩风,半箩梦”不需要磅礴和气势,但却需要移步换景、需要变换无穷的画面,这里明明白白的给了人们一个故乡的连接,只是氛围,气场还可以加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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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2 22:42:55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乡札记

   小时候我一直以为没有故乡。由于父亲频繁调动,家一直处于移动状态。总觉得自己是个没有故乡的人。七岁的时候 ,去前院路二妈家聊天,她说我五十岁了没离开过这个村子。我小小的心里就想那多没意思啊。一辈子就看着这几个人,一辈子就住这一个院子,一辈子就见这么一块黄土,真是太可怜,太悲哀了。于是我眼里浮上了同情的目光。我就说,我是那那那出生的,我两岁搬家到那那那。我三岁搬回老家,我四岁搬家到那那,我五岁才来你们村,我今年七岁,我已经走过出生地,老家,红房子,南滩,西滩五个地方。我觉得我经历很丰富,我到过很多地方,我像个正宗的老江湖一样对一个五十岁的老大娘头头是道地 讲着自己的人生体验。发着内心的感慨。
      十七岁上大学,来到了大都市,离开了那片从小转战南北的故土。为自己的不标准的方言普通话很是羞愧,为自己的土里土气的打扮有点不入群。于是在半年的时间内尽快脱土,烫发,高跟皮鞋,西装取而代替了马尾马,母亲做的列宁装,爸爸给买的翻毛皮鞋。当然在故乡我的这一身行头也是当时最时尚的。但是与都市的变换的时尚比早已经是过去时了。于人说话也不再像故乡时一样高声大气,心直口快,而是半含半放,有放有收,开始讲究幽它一默了。于是乎,内心里感觉自己已经完全不像故乡的人了。感觉自己与故乡的那片土地和人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大学毕业,终于实现了梦想,远走天涯海角,远离生自己的那片贫瘠落后的土地,远离从小习得的土里土气的语言和穿着打扮,远离那些熟悉乡熟悉的老师,同学,亲友。内心里以为脱胎换骨般的轻松。不用再羞愧于土了。
  人世沉浮,有多少日子在见不到泥土地的皑皑白雪的工作地,遥望着故乡的黄土和风沙;多少次在漫漫长夜里梦里出现故乡的形形色色的人们。多少个白天眼里回想的是故乡的那条小河,小河边的那几处老房子。
  真正应了那句古话,叫做走过了路过了才知道什么是风景,看过了熟悉了才知道什么才是人情,离开了走远了才知道什么是想念,脱变了失去了才知道什么是故乡。
  人离的故乡越远,人的心越向往故乡的永远蓝色的天空,永远慢淡的日子,永远亲切的泥土。泥土般亲切的人们。
              一 出生地

   前年回到故乡,妈妈和妹妹一起去了自己的出生地看看。说实话,我只知道自己的出生地是王爷府,但是对王爷府的一切并没有任何记忆。因为只在那里住了一年,父亲调动工作家就搬走了,搬家走的时候我只有半岁多点。以后虽然住得并不远,也就是三四十里的样子,但是由于小时候忙于学习,长大了又忙于在外地工作,偶尔回去看看父母,也只是匆匆地来匆匆地去,并没有真正地闲暇和闲心去故地重游。
  王爷府当时是作为王府人民公社的政府所在地,王爷府是一所四合院,正中间的几间大正房是公社的办公室,两侧的房子中其中一侧的房子是公社家属们的住处。我们回到旧地一看,王府爷的威武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几排解放后新盖的已经显得破旧不堪的土坯房,那些土坯房当属后来的王府公社的新址。我们在旧地寻找,母亲指着一块埋在地里的大半的石头说,这是当年王爷府的门口的上马石,离上马石十几步远的地方,有一处略显低洼的地方,母亲说,这儿是水井。
  我绕过前门,在王爷府的北面有一所非常破的房子,是一个独门的小院,房子上的瓦片塌了一大半,房梁裸露着。母亲说,这是当年爷府的马厩。当年王爷府的马厩都是如此豪华,那句堪比王侯的话真的是名不虚传啊。
  在王爷府的南面是王爷的宗庙,妈妈说很遗憾,破四旧的时候庙里的金银神器佛像等等值钱的东西被红卫兵们一夜之间打碎的打碎,拿走的拿走,如今重新修建了这个庙,但是里面的东西已经全部不是当年的东西了。我们本想要进去看一看,正赶上那天庙守没在。锁着门就没有看成。
  后来去了新建的旅游点,那儿买的东西与外面的旅游点大同小异,没有什么新鲜的。也就没留下什么印象,倒是草原上的那条河轻轻浅浅的,我穿着皮鞋趟了河,河水里有许多浅浅地草,草很绿,与河水为伴,已经成为河水的一部分,大多数时候人是分不清哪里是河流,哪里是草的样子。草原上开了许多小时候见过的叫不上名字来的一种野花,蓝蓝的,白白的,比灯芯大一些,类花瓣类似于菊花而不勾着,也不张扬,平平淡淡地,在草原上到处都有。还有一种朵儿非常大的,颜色非常亮的白色的花,一团一团的开在一起,很迷人,远远地就吸引人走过去看。小时候表姐说过,这种花叫做头疼花,不能去跟前,只要去了头疼花跟前,人就会得头疼病。这回又见了头疼花,只敬而远之了。我这个人一直有个头疼的毛病,哪里还敢去看什么头疼花呢。
  其实我只是有幸沾了清代的一位王爷的光而出生于他的住地而已,于我一生也不知道这位王爷到底叫什么名字,只听说这位王爷曾经是蒙古王爷,为清朝统一北方曾经立下了汗马功劳,因而被满清康熙皇帝封封为王爷,并赐于一块很辽阔的草原。



简评:一篇饱蘸笔墨的文字,应该未完成吧,不知道作者以几个点线展开,只说引子,这是散文的重头戏,从而引发多个点线面的情感韵致,平铺直叙的文字大抵如此,很详尽却不显烦琐,于俗事中起伏入境,可见作者用心了,并精心的下笔描述,尤其引子的结尾,“永远慢淡的日子,永远亲切的泥土。泥土般亲切的人们。”正是具有哲理意味的点睛之处。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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